想咨询一下关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骈文,有什么样的艺术特点和内容特色呢?的问题,大家能帮助我解答一下吗
从诗经开始,中国的文字便以艺术的形式承载记录着这个民族的情怀。一如长江黄河从雪山走来,一路蜿蜒崎岖,有时转而向上,有时又转而向下,但奔流向前的信念一直未有改变,横亘千年,驰骋万里,不断激荡着华夏民族的声音。无论是先秦散文的任意勃发、楚辞的浪漫悲愤,还是汉赋的慷慨激昂、魏晋骈文的绚烂华丽,亦或是唐诗的开阔奔放、宋词的细腻含蓄、元曲的别具芬芳,更不必说明清小说的包罗万象,无不大放异彩,在各自的时代里独领风骚,同时也诉说着数千年来国人精神气质的不断变迁。如果没有辽阔的疆域和悠久的历史积淀,就不会有国人如此深沉丰富的感情。
从春秋开始,经秦汉、魏晋南北朝,不断发展并赋予汉字不同的时代特色和内涵,至唐宋时臻于顶峰,诗词共为珠玉,兼具形美、神美和韵美,可谓淋漓尽致。如果文字能使人心有灵犀,有所会意,那么,它便不只属于一人。反之,则无关其他。
古人讲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所谓的妙手就是天之骄子,非常人可比。他们是上苍坠落人间的仙灵,对文字的理解,对世情的参悟以及对自然的感受都空前绝后。虽然,他们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人生失意,到处漂泊,但心灵之自由丰富却是世所罕见。中国的历史上涌现出了无数个屈原、李白、杜甫、李商隐、苏轼、辛弃疾、罗贯中、曹雪芹、鲁迅、毛润之……他们以一点真灵,夺天地造化,成千古文章,用自己羸弱的身躯、高妙的心胸撑起了中华文化的大厦,供后人一片心灵栖息之地,与人温暖和力量。这些文人才子们凭借举世无双的才情和秉性照亮了各自的时空,也照亮了中国的历史长廊。鸦片战争后,国势的衰落也伴随着文化的自卑,那曾经耀如日月的汉语文化在西方这片浮云面前开始失去光辉,直到现在也没能重现光彩。民族的复兴同样包括文化的复兴。没有文化的复兴,民族的复兴便无从谈起。
自古以来,凡为文者,必以独有之心发独有之感,不论内涵主旨还是文字叠放都不拾人牙慧。用甚深之情,遣一番惆怅,是以千百年来,传世不衰,既为其文采非凡,见所未见,又为其情感深彻真挚,使人动容。二者兼具者,唐宋居其大半。唐宋的风流往事,如梦如烟,却也教人欲罢不能。唐人大气开放,宋人细腻内敛。唐之盛,是国势之盛,也是诗之盛。宋之华,是市井之华,也是词之华。诗不过唐,词必仰宋。唐宋两朝数百年,才子灿若星河,文化兴盛无及,迄今难有比肩。如果说,音乐是有声的情感,那么,文字便是无言的灵魂。就我而言,为人最喜东坡,诗风犹好义山。当读到一首首诗词时,仿佛看到了文字之下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令人感慨之余又不禁感叹,究竟是什么让人如此沉醉?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太白之志,还是“故人入我梦”的杜甫之怅,或是“唯将终夜长开眼”的元稹之情?生命于人,总是一言难尽又绚丽多姿,令人无比欢喜又无比酸涩。我们习惯仰视优秀的人物,追求一切美好,使方寸之间尽可能丰富饱满、润泽夺目。可是,生命之起落反复,又有几人能够坦然?安石有难纾之困,东坡有流离之苦,秦观有果腹之忧,稼轩有难逞之志,放翁有戍台之恨。如此种种,都化作诗人笔下的喜怒哀乐,绝然于世。这使唐宋两朝繁盛无比,又落寞不止。其中,又以宋为最。即便安史之乱祸患无穷,大唐尚有不逊大汉的绝世武功彪炳史册,唐人足以回味自豪,“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是何等气魄,如此澎湃人心;而强邻环视的大宋,则连自我安慰的本钱也一毫无有。终两宋三百年,燕云十六州是永远的痛,大辽,西夏,女真,轮番而来,让宋人疲惫不堪,称臣纳贡,愧对先烈。终于武穆王爷横空出世,却也抵不住朝廷的偏安苟且,终被蒙古所灭。每每及此,内心总翻江倒海,悲愤不止。不知道,性情豁达的东坡倘若生于南宋该有何种心态,是否还有“大江东去”、“明月几时有”的豪迈和闲适?以东坡的习性,怕是也如稼轩一般,纵有冲天豪情,对于国家的衰败,也难掩心中怅怅。所以,辛弃疾的词作虽然同以豪放著世,与东坡争相辉映,笔下的风流不减任何一人,甚至胜过许多,其伤感的家国情怀却是让人不忍卒读的。好比英雄白首,佳人迟暮,历来都令人唏嘘不已!
中国文化始于先秦,诸子百家,各得益彰。及始皇统一天下,政治统一的根基开始打下,文化也渐趋统一。到武帝时,罢百家,尊儒术,不论是政治还是文化的大一统,其发展都浩浩荡荡,不可阻挡。如果说,唐有诗,宋有词,元有曲,明清有小说,来支撑各自时代的精神脊梁,那么,我们当代有什么来支撑?
我以为,人生于世,如果有动人的音乐和入心的文字,生活总还是有趣的,总值得活下去。倘若能再有一二知己好友,彼此随时可以推心置腹、促膝长谈,则可称完美。只是,世俗太多,羁绊过重,难免失去原本的真实纯粹。好的文字固然可遇不可求,好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诗境即是心境,千金易得,心境难求。心境的高雅庸俗决定了笔下的风采粗鄙,而内心的修养,更是永无止境
建安时期,曹植(192年-232年)写了大量的五言诗,诗赋创作相互影响,其赋文特别重视音韵协调,有《洛神赋》、《白马篇》等佳作;至西晋,挚虞在《文章流别论》云,“夫诗虽以情志为本,而以成声为节”,这说明文学创作中的音韵节律问题一直被文人关注。直到太康二陆,正式针对赋创作的音声节律提出新观点。
陆机(261年-303年)向来以文辞繁缛著称,十分重视言语对于文学的作用,他说“宣物莫大于言”,没有比言语更能形容事物了。虽然此话是被记载为区分文与画得不同,无疑,言语是作文状物的基本要义。陆机探讨“物”与“言”的关系,让人想起王弼的“言者,明象者也。尽意莫若象,尽象莫若言。”
王弼注《周易》的这句话,本是解释易卦,但它有着方法论的意味:万事万物,只有“言”才能让“象”明,而只有“象”明,才能到达“意”明。言意之辨贯穿了整个魏晋玄学的讨论中心,同时也为文论中内容与形式的辩证关系提供哲学视野。
陆机在其理论代表作《文赋》中说,“其会意也尚巧,其遣言也贵妍”,“会意尚巧”即内容的构思上要注重创新,“遣言贵妍”,即遣词造句要以美妍为标准。“遣言贵妍”就是针对文学形式的审美性而提出的。程章灿认为,“遣言贵妍是两晋诗赋的共同风尚。
如果说赋在这方面未必领先于诗,至少也不相形见绌。晋赋对遣言贵妍的要求是普遍的”“言”有辞藻美和音韵美,本文主要讨论言之音韵和谐的重要性,辞藻美放在下一章“丽”的风格论去谈。他著名的论点是“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
朱自清认为,“从陆氏起,‘体物’和‘缘情’渐渐在诗里通力合作,他有意的用‘体物’来帮助‘缘情’的‘绮靡’”,意思是说,赋“体物”思想用进了诗,以中和诗里的“缘情”的“绮靡”。反过来说,其实“情”和“绮靡”也同样用进赋创作,在这里,诗、赋风格互相影响。
徐公持曾言“诗赋两种文体开始建立某种均势”,赋家往往“借鉴新兴文体诗歌的某些优势方面,来充实改造赋自身以适应新的文化生存环境”。
在魏晋之际,“赋的诗化”渐成文坛风尚。“‘缘情’与‘绮靡’它的意义不仅限于诗”,虽然陆机在《文赋》中有意识地将各种文体的不同特征加以区分,但诗与赋二者的联系甚多,且此“绮靡”意义重大。“‘绮靡’,文采美丽繁盛,也就包含了音韵之美在内”,也就是说,绮靡这种形式的美,本身就包括了辞采与音韵二者。
周汝昌认为“绮靡”和“浏亮”并举对文,他从刘勰的“结藻清英,流韵绮靡”中得出该词在当时是形容音乐用调的词语。而“赋体物而浏亮”,“浏亮”二字正是陆机要求赋所展现的美的形式,用字用音则是“浏亮”的关键所在。
“浏亮”义同“嘹亮”,在《文赋》里面,陆机多处论及赋创作的音声问题。“含清唱而靡应。或寄辞于瘁音,徒靡言而弗华……或奔放以谐合……或清虚以婉约,每除烦而去滥”,这些都是“浏亮”的具体表现。
要说陆机真正在文学的音声节律上的成就,就是他的诗赋文用骈。陆机善用对偶骈句,沈德潜评价陆机“遂开出排偶一家”(《古诗源》卷七),“排偶”,即排比对偶。“骈”的本义是两马并驾,引申义为并列,所以说“骈”的技巧运用在赋中,其实就是排比对偶,讲究句式工整,亦有在声韵上采用双声叠韵的手法。他的《文赋》句式就是以四字一句和六字一句,美观交错,朗朗上口。
由于陆机过分看重赋文用韵,以呈现“浏亮”效果,因而用字看似稍显繁复,受后人评价为“陆文深而芜”(孙绰语),“士衡才优,而缀辞犹繁”(刘勰语)。字有“形”与“义”两面,“深芜”,“辞繁”的评语只看到陆机字中“义”的部分,批评其过于追求丽辞,实未全面评价他在坚持完善字“形”方面——用“韵”的付出。
“播芳蕤之馥馥,发青条之森森”、“文徽徽以溢目,音泠泠而盈耳”,他对文字表现力的追求,对“叠字”的运用,不仅加强了物象色彩、气氛的表现力,还加强了声音的节奏感,追求文字的技巧,注重铺排、描写,做到“其穷形而尽相”。
姜书阁认为汉魏之际“赋也已进入骈赋(俳赋)时期,在文章体制上,二者几乎合流”,赋的类型逐渐从散体赋进入骈赋,从韵文进入到骈文的阶段,此时的陆机理论和创作占很大功劳。
陆云(262年-303年)年少聪颖,长大后跟随其兄陆机来到洛阳,拜访张华后,二人名声鹊起,史有“二陆”雅称。陆云的赋学观受陆机的影响,也提出赋的创作应当关注音律使用问题。他的观点主要出现在《与兄平原书》中,刘师培言,“陆云《答兄平原书》,多论文之作,于文章得失,诠及细微”,虽然书信与一般的说理文性质不同,但经过仔细分析,也可以发现陆云在信中批评当时的赋作,探讨赋学。
陆云曾向陆机讨教用韵的问题,如陆云在创作《九愍》时,出现了用字用韵的苦恼,“徹与察皆不与日韵,思惟不能得,愿赐此一字”,“徹”和“察”不与“日”字同韵,但自己想不到有什么字与“日”字押韵,请求陆机赐字。
骈文又称骈体文,和散文相对的一种文体,它起源于汉末,形成于魏晋,盛行于南北朝。
骈文的最大特点是讲求对仗,即所谓的“骈偶”(两马并驾为骈,两人并处为偶)。全篇以偶句为主,构成文字相等的上下联,句法结构相互对称,词性、词义相互配对,句子的字数通常是四字句、六字句相互交替,如滕王阁序中的“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就是四六对仗的典型句式。所以,这种文体,晚唐时被称为“四六文”,以后历代相沿,到清代才叫做骈体文。其次是讲求平仄,上下联要求平仄相对,平对仄,仄对平。如:冯唐易老(平平仄仄),李广难封(仄仄平平)。骈体文为显示典雅,大量用典。这和当时的形式主义文风是相一致的。
骈俪对偶是我国汉文学的特点,本来是古已有之的,但在秦汉以前的诗文里并不多见。汉赋长于铺陈,往往用对偶、棑比的句法,并且影响到诗文,汉魏之际如曹植等人的诗文就常用对偶。到了南朝,就更加盛行了,所以词赋对于骈文的产生是有重要作用的,而且汉末以后的散体赋,押韵比较自由,和骈文几乎是没有多大区别的。如江淹的《恨赋》、《别赋》,称为骈赋,其实也是骈文。由于骈体文与赋的关系如此密切,因而骈体文也具有铺陈的特点。
当然骈体文的产生不仅是赋的影响,还有曹丕之后对文彩的要求越来越高,对声律的追求越来越繁。这对于散文的骈俪化、韵律化是起了促进作用的。
骈体文充斥南北朝的文坛,特别是在应用文方面,不管是公文还是私人书信,差不多都用骈体。著名的作家有江淹、伍昉、徐陵、庾信。总的说来,这是属于形式主义的东西。但其中亦有可以给我们借鉴的。如鲍照的家信《登大雷岸与妹书》,写在九江庐山一带所见,触景生情;孔稚圭的《北山移文》构思新奇,笔调辛辣,词彩华美;丘迟劝降的《与陈伯之书》婉转逸丽,情理真切;吴均的几篇短小的书信《与宋元思书》等也显得清新挺拔。这些都是历代的名作,具有真情实感,用典不多,词语清丽,与当时的文风大不相同。
南朝之后,骈体文还在发展,唐朝还有一个高潮。宋代、清代的作家亦数以百计。骈体文能流行一千多年,虽然有它不好的一面,但能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其中不少东西还是值得我们在写作中借鉴的。
大量对仗排比,词藻华丽!
骈文产生于汉代末期,盛行南北朝。骈就是二马拉车,顾名思义完全对仗。其特点有三:1.对偶,句式,四、六句,隔句对。2.用典找、藻饰,增强文章艺术效果。3.声韵之美,注重平仄的合理搭配。其内容特色,写景,山川景物更富情韵。咏物,宫体诗调进入修辞中,诗化的散文。抒情叙事,如抒写个人命运,表达社会事件,表现人生理想,甚至书信往来也成了骈文。
风华不减
2022-09-20中国骈文史上的经典《兰亭序》,重读感悟,立足今天,只争朝夕
壬寅新年,春雨来贺,趁闲暇之余,笔者重读《兰亭集序》,其文字灿烂,字字珠玑,读来朗朗上口;除了品尝仍爱的清洗文风之外,更多追索的是文中的深层含义。那空灵清淡的景趣,起伏多变的情趣、生命感悟的理趣,再次让笔者领略了千古美文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魏晋风尚,感受王羲之独特的精神品位与审美雅趣。
1500年前,王義之就在《兰亭集序》中这样感慨道:“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有人说,人生不过是黄粱一梦,再繁华的美丽也有落寞的一天,再曲折的悲欢终有落幕的终结。
诚然,这个世上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天荒地老、延绵永存。然而任凭时光飞逝,物是人非,斗转星移,那些曾经流消在我们心中的美丽却能永存。时间一直在流逝。
01
骈文起源于汉末,兴盛于南北朝。文中以四六字居多,也被称作四六文。由于受到格式的限制,内容往往空洞,华而不实,但是如果能在华丽之中增加其内涵,就将是上等文章。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就是这类文章的佳作。
《兰亭集序》的魅力绝不仅仅在于书法的诱惑力。
综观全篇,本文描绘了兰亭的景致和王羲之等人集会的乐趣,抒发了作者盛事不常、“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感叹。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文章也随其感情的变化由平静而激荡,再由激荡而平静,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所以《兰亭集序》才成为千古盛传的名篇佳作。
《兰亭集序》表达了真实的人生悲喜,超越了当时流行的道家虚静无为、一死生齐彭殇等消极避世的人生态度,批判了故作旷达却否定事物之间差异性的相对主义的看问题的方法。更重要的是,这篇作品在思想性上超越了那个时代,因而给人以极大的冲击力和感染力。
02
今日是昨日的明天,明天的昨日。我们生活,我们存在,我们随着时间的洪流出现又消失。生命,本就是一个无人能解答的谜。
我们的一生,究竟有多少沟坎要独自跨越,又有多少遗憾留给岁月。一路奔波追求,忙忙碌碌,相聚分离,过客匆匆;偶遇邂逅,进进出出,苦辣酸甜,喜喜忧忧。
人生就是一次旅行,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过程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生命正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地溜走,我们既不能陶醉于已逝的辉煌,或沉酒于过去的痛苦之中而碌碌无为,也不能只是梦见天边美丽的百花园,而不去欣赏就开放在我们眼前的花朵。
生命是由每一天连缀而成,每个人都站在两个永恒的交汇点一一已消失的过去和即将到来的未来,但又不可能生活在这两个永恒之中,甚至连其中一个也不行。
对我们来说,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生命,只要你认真把握每一天,你就把握了你的人生。
由此及彼,不难想象,人之一生,修短随化,终归于尽。抛开一切的事务,无论多大的情怀,应对无奈的死生,孰不觉其痛哉!这种生命的感悟,表面看来与前文之乐截然相反,其实,这正是由耳目之乐联想到了人世间的一切快乐及其快乐过后的感慨,并紧承其怀,想到死生,顿生痛感,此等情怀,绝非俗人所感。
03
记得上大学时,教育学老师在班上说:“我有三字箴言要奉送各位,它对你们的学习和生活都会大有帮助,而且这是一个可使人心境平和的妙方,这三个字就是:不要紧。”不让挫折感和失望破坏平和的心情,是享受生命的重要一课。我们往往会自我夸大失败和失望,以为那些事都非常要紧,以至于每次都好像到了生死的关头。
然而,许多年过去后,回头一看,我们自己也会忍不住笑自己,为什么当初竟把那么丁点小事看得那么重要呢?时间是治疗挫折感的方式之一,只有学会积极地面对挫折,才能避免长时间的漫长而痛苦的恢复过程,并且能使这个过程变成段快乐享受的时光。
朱光潜先生说:“人生第一桩事是生活。”生活在今天,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必须要学会控制自己的生活,善于把过去隔断一一隔断已经死去的昨天,把未来隔断一一隔断那尚未诞生的明天,从而生活在完全独立的今天里。
有位哲人曾以其独特的视角透彻地指出:“尔若爱千古,尔当爱现在,昨日不能唤回,明日还不确实,尔能确有把握的就是今日。
在错误的时间作错误的决定,是灾祸;在正确的时间作错误的决定,是错误,在错误的时间作正确的决定,是不被接受;在正确的时间作正确的决定,是成功。
马云曾说:“世界上唯一不变的东西,就是一切都在时刻改变。”
万事万物都随时在变,如果做事还拘泥固执,不懂变通,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又如何能成功呢?
凡事都有正反面,对与错、奇与偶、福与祸。
每个人都需要不断地根据形势,调整自己的战略和行动。
不墨守成规,不拘泥一格,化繁为简,放下固执,才能不负过往,无畏向前。
只有这样,生活、事业,才会有新局面、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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