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22

有哪些在本国史料里记载十分简略的人物却在他国史料里有关于他的详细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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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个回答

  • 教育

    程嘉贤。

    或问此人是何许人也,其实这位是个北京琉璃厂的书商,自然于史无载。但是和朝鲜燕行使的一段交往,让他的名字被记载在了朝鲜人的笔记当中。

    琉璃厂在明代是真·琉璃厂,皇家烧琉璃瓦的地方。康熙三十九年(1700)始开市场,到了乾隆年间成为了北京最大的文化交易市场——“古董、书肆、字画、碑帖、南纸”,应有尽有,“隐然为文化之中心”。朝鲜燕行使多为文人,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流连忘返,洪大容、朴趾源、徐长辅等著名的燕行使笔下都有关于琉璃厂的记载。

    记录下程嘉贤名字的,是大清乾隆五十六年、朝鲜正祖十五年(1791)派出的燕行使团随员金正中。金正中见到程嘉贤之后,请程氏为其在朝鲜买的小楼作序,程氏眼观图画,凭着想象作序一篇——

    世所称石隐者流,其辟人逃世,往往入山唯恐不深,入林唯恐不密,如巢、许者是已。今翁之斯楼块然立于不城不市之间,时与二三知己登眺其上。凡夫文人学士骚客名流,有所观览,无不留连永日;下而至于樵夫枚竖,奔走负贩之人,过其下者,亦无不耳而目之。辟人乎?辟世乎?无一可加者也。

    当然,大家感兴趣的往往不是诗文唱酬,而是两国人“笔谈”中透露的世风人情。

    比如,中国人对朝鲜风俗的想象(这种想象往往来自几千年前的古史或古书)与现实的差别:

    少伯(程嘉贤的朋友胡宝书,字少伯)曰:闻东方有井田,至今行其古制耶?

    余(金正中)答曰:敝邑(平壤)是殷太师故都,区划犹存,沟洫可想,但井地不广,居民渐密,不能行殷周古制,而至今闾巷有相助之谊。

    又曰:东方尚青而衣白,何也?

    余曰:殷尚白,是以衣白。

    少伯曰:闻东方甚寒,人皆衣皮云,然乎?

    余曰:东方亦有南北:南则暖,居南者衣布;北则寒,居北者衣裘。

    ......又曰:闻东方以门阀用人,得无遗珠之叹耶?

    余曰:世卿世将及荫补之官,自古皆然,何独东方有此法也!若有率异之才,不计门阀而用之。

    比如,两个人交流旅游的经历:

    又曰:足下今行,想有所得,其道里经过,可得闻乎?

    余曰:过辽野,入秦关,登望海亭,谒孤竹庙,至蓟州,观李翰林题“观音阁”三字,所得止此而已。

    又曰:仆之所经过者,即东南耳,过鲁谒孔圣陵,历苏、杭,渡淮、浙,所得不可一一胜举。

    余曰:苏、杭闻名久矣,民物之富庶,楼观之美丽,与燕京孰多?

    少伯曰:燕京系是天险关防,至于山水风光,不可与苏、杭较胜。唐人诗曰“江南四百八十寺,多少楼观烟雨中”,此一句,足想其梗概矣。

    比如,两个人互相感慨时乖运蹇,科场不利:

    余曰:过东关,见关壁上有告示关文,其文有曰:若冒丧匿名来占场屋者,定为户下家奴,中国科弊一何至此?是故如足下至四十无闻!

    少伯笑曰:东方亦无公道耶?以足下之才,何至白首无成?

    余曰:如仆车不可尽载,斗不可胜量,有公道,故无成。

    少伯大笑,曰:辩哉!子之言逊哉!子之约也!

    比如,清朝人因为政治敏感而不敢说的话(朝鲜使臣在清初的一大恶趣味就是挑些政治敏感言论来说,看清朝人究竟是什么反应):

    余曰:......燕市古称多慷慨悲歌之士,而吾未之见,足下居此久矣,见之而不吾告,何也?

    对曰:今圣明在上,复何有悲歌之士?勿复言。

    根据金正中的记载,程嘉贤是徽州人,明道(程颢)的二十三世孙,国子监的监生,虽然“为士林宗”云云大概率是虚言,但是此人在经商之外,也是一位文人倒是肯定的。一位朝鲜使臣和一位中国书商的人生,以共同的文化爱好为纽带,在二百年前的北京,留下了这样一段简略的交集。这,不能不说是文化的力量。

  • 淡定自如

    近日,南京女孩阿威发现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南京国际会展中心在7月17日竟然举办了夏日祭,日夜分别两场集市。
    这所谓的夏日祭就是在夏天举办的日本传统节目,时间一般在七月中旬和八月下旬。
    包括各种庙会等,除了逛庙会,人们也将穿着不同颜色的和服去朝拜靖国神社,向战犯招魂。
    一个堂堂中国,一个死伤30多万人的南京居然举办日本人的节日,这究竟意欲何为?
    这是在中国人民的情感伤口上撒盐!
    在此次南京举办的夏日祭中,有一个细节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在7月中旬和8月中旬这个时间段任何时间都可以选择,但主办方偏偏选择7月17日举办。
    要知道7月17日,正好是日本二战投降日的前一天,这是巧合还是故意而为之,而且今年是南京大屠杀85周年,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举办夏日祭,我们那死去的30多万同胞的灵魂是否能得到安息?
    更让人感觉令人发指的是,夏日祭的举办地址就在南京大屠杀遇难者同胞纪念碑的不远处,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是一种嘲讽?
    勿忘国耻,我辈当自强!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年轻人的血性正在一代代被磨灭,一代代被腐蚀,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要知道,今年是南京大屠杀惨案发生的85周年,85年前的今天日本攻破南京城,他们充满兽性地烧杀抢掠,面对手无寸铁的平民、放下武器的军人,他们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屠杀,妇女被奸淫,男人被各种手段残忍的毒害,甚至于孩子, 也成了他们嗜血的娱乐项目。
    血洗中山路,封锁燕子机,扫射下关码头,火烧汉西门、中华门,光是集体遭遇枪杀和活埋的中华同胞都不下于19万人,被慈善机构收埋的尸体,更是多达15万之多。
    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同胞,他们当初遭受的痛苦和恐惧,该是何等的害怕。
    就在今天,我们先有大连日本风情街,现在又是南京日本夏日祭,下一步呢?我们还将做出什么更为不耻的事情呢?
    日本犯下的累累罪行,被世界钉在了耻辱柱上,甚至于我们看不起的韩国,都对日本唾弃不已,连曾经的同盟德国,也不耻于日本的某些行为,但作为我们遭受日本最多苦难的中国,现在到底怎么了?
    一些人昧着良心,不顾中国人民的感受,大肆引进日本文化,不是建造风情街就是举办日本潮流文化,一些人甚至染指教科书的边线,丑化中国人,试图简略清华战争的血债,毫无下限的三观影响着新生代儿童。
    在一桩桩血案下,还有些国内的历史系教授,甚至说出枉顾情感的荒唐话。
    上海复旦大学教授冯伟秋曾说过,“南京大屠杀是误杀”,他甚至认为我们有些过于斤斤计较,完全是在栽赃陷害,为了佐证自己,他甚至搬出了大量资料,但他找到的那些资料,却没有一本是中国人编写的,实在搞不明白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面对这些禽兽和败类,他们甚至连一个日本人都不如,日本超人气作家宫崎骏,曾有过这样一段采访。
    他说:“关于中日问题的共同声明,我认为那种侵略战争是完全错误的,对中国人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对此必须态度明确地深刻反省,我知道有很多人试图忘记,但这事不容易忘记,为了本国利益而牺牲他国侵略他国,这是绝不允许的,不论你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论你如何去美化侵略,都无济于事。”
    一个日本人在谈到中日战争时,还能这么中肯,甚至承认那场战争是完全错误的,但是看国内的某些教授专家,甚至于一些唯利是图拥有小小权利者,他们说出的那些话,做出的那些事,我只想说:你就不配做一个中国人!
    在这件事的最后,我们也有了一丝小小的感动,女孩阿飞在看到这令人愤慨的视角,他没有袖手旁观,他立马打了市长热线,最终这场阴谋的夏日期破产了,这也算是一种欣慰。
    阿V后来写下了一段话:“我喜欢动漫,但我更知道自己是一个南京人。我始终记得那30万同胞,还有汉中门的纪念馆,以及几十年前无数散落在南京各地的一幕幕悲惨画面。”
    “我只痛惜30万遇难同胞的悲惨,竟然挡不住这些人赚钱的心,那些腐化的心灵,早已忘记了什么是历史。”
    希望以后面对不管是大连风情街,还是南京日本的夏日祭,我们都会勇敢的站出来,铿锵有力的说不!
    中国人民绝不允许任何想要否定、歪曲甚至美化侵略历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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